青铜之光耀古今丨走进三星堆博物馆 探寻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有力实证

  大河网讯 从四川德阳广汉市北面出城,沿鸭子河西行7公里,密林映衬的三星堆博物馆呈现在眼前。当石器时代的和风散尽,在青铜时代的阳光照射下,这片土地璀璨夺目、熠熠生辉。

  10月28日,记者跟从“青铜之光耀古今——河南、四川、陕西三地联动直播活动”走进三星堆博物馆,近距离观看青铜神树、青铜大立人像等从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国宝“重器”,4000多年前的古蜀文明之光扑面而来。

  “熟睡数千年,一醒惊全国。”从20世纪二三十时代开端,三星堆遗址的开掘现已走过了近百年的进程。

  在三星堆博物馆金牌讲解员张璐的带领下,记者来到了坐落博物馆一层的“世纪逐梦”展厅,回忆几古学人白手起家、薪火相传,编写三星堆考古的世纪篇章。

  “1980年后,三星堆考古进入体系开掘和研讨阶段,‘三星堆文明’正式命名。”张璐和记者说,1986年,两个祭祀坑的发现“一醒惊全国”,数以千计的文物展现在世人面前。

  在该展厅里,展现着1号和2号祭祀坑的模仿场景。张璐介绍,三星堆遗址1号坑中,出土了有代表性的青铜人头像和黄金权杖等文物,2号坑出土文物近2000件,其间青铜器700余件。

  跟着考古作业的推动,城墙、大型修建基址等重要遗存被发现,三星堆古城格式逐步清楚。“城墙的发现,关于三星堆遗址来说含义十分严重。城市的呈现,便是一个区域开端逐步走向文明社会的重要标志。”张璐说。

  2019年以来,三星堆遗址六个祭祀坑的发现再次引起广泛重视,数以万计的文物重现,被点评为“再醒惊全国”。而这也是三星堆遗址开掘的又一重要的时刻节点。

  跟着直播的镜头向前推动,记者来到了一处“考古方舱”前,这儿正在用数字化的方法表现三星堆遗址考古的进程。

  张璐和记者说,2019年三星堆遗址发动的新一轮考古开掘,和以往的开掘作业有着彻底不同的特色。

  “1986年那次开掘归于抢救性开掘,为了分秒必争赶快提取文物。而新一轮的开掘是自动开掘,做了很多准备作业,科技感十足。”张璐和记者说,文物维护贯穿整个开掘进程,从计划编制、设备设备装备到具体作业操作,一切的环节都有文物维护人员参加。

  一起,整片开掘区被考古大棚掩盖,“祭祀坑”上搭建了恒温恒湿的作业舱。作业人员都穿戴防护服进入,在可升降平台上开展作业,身体不触摸坑内地上。考古现场还设有应急维护试验室,运用先进的技能为出土文物保驾护航。

  “这是我国第一次用方舱的方式做郊野考古,等于把考古工地搬进了一座巨型的考古试验室里,敞开了我国郊野考古的新模式。”张璐说。

  正如前不久在三星堆博物馆举行的一场讲座上,我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、河南省文物考古研讨院院长王巍所说的,三星堆遗址不但出土了丰厚而又稀有的文物,在作业理念和科技使用等方面也极具开创性和影响力。

  傲岸的青铜大立人像、奥秘的青铜神树、流光溢彩的黄金权杖、造型夸大的青铜面具……一件又一件珍贵文物让人们拍案叫绝,使得数千年前的古蜀文明具象化了。

  “三星堆被称为‘青铜铸就的人世神国’,三星堆青铜器的时代是商代晚期,是我国最绚烂的青铜时代。”在直播中,张璐告知记者。

  张璐说,与中原区域青铜重器以容器为主、用于显示等级的礼制东西、器形规整而又谨慎等状况不同,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青铜器的造型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,以人物和动植物为主,显示了三星堆人的精神世界。

  “三星堆青铜器的发现,进一步丰厚了我国商周时期青铜器的类型学,特别填补了我国前期文明里缺少大宗人物形象、缺少偶像崇拜的空白。”张璐说。

  在第三展厅里,张璐向记者侧重介绍了几件造型精巧而又独具匠心的青铜文物,这些文物显示出三星堆与一起代其他文明的密切联系,成为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有力实证。

  其间一件铜顶尊跪坐人像,再现了古蜀国祭祀的盛大场景。青铜尊作为古代的酒器,在祭祀活动中表现尊敬、推重。

  “这件文物不只体形巨大,造型也有深意,铜人顶着的是商王朝创造的青铜礼器。铜人把它当作很爱崇的东西顶着,这是一个证明古蜀国和商王朝有密切关系的依据。”张璐说。(李东宝/文 杨鑫阳/视频)